她以为,她在晏梓临的心中至少是个母亲。
就算没有了母子情份,晏梓临多少还是会顾忌的。
难道,晏梓临就真的这么绝情吗?
“本王警告过你许多次。”晏梓临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面上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支昊,一介布衣,混入皇家猎场并试图用奸邪药物达成龌龊的目的。”
说着,晏梓临将一张已经画押的纸扔到地上,“原本应该判处死罪。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不过,要立刻送出行宫,并且,不得入京!否则,本王即刻下令处死。”
太皇太妃听的心肝颤抖,脑袋有些懵,却也拉不下脸来求情。
拿起掉在地上的纸,快速的看过去。
上面所写是他们最近做过的那些事情,包括支倡和支曼卉的真实身份等等。
“梓临,你好样的,好样的刑讯逼供,你这是屈打成招!这上面都是假的,假的”
太皇太妃将纸撕碎,“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永远都是你的母妃,你永远不能拿我如何,你永远都不会拿我如何!”
晏梓临无所谓的扯了扯嘴角,“邢寒,把人扔出行宫。”
“是。”
“不!滚开!我们自己走,我们自己走!”太皇太妃抱住不省人事的支昊,厉声对邢寒吼。
晏梓临抬了抬手,邢寒站在一侧不动。
太皇太妃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看着晏梓临和穆清媱的眼神盈满狠意。
“印嬷嬷,收拾东西,找琩儿和卉儿回来,咱们走,咱们离开!走,走走着瞧!”
太皇太妃说着话缓缓低头看没有丝毫动静的支昊,说话也温柔了几分。
“昊哥,你再坚持一下,然儿马上给你找大夫,马上带你去找大夫,不要怕,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晏梓临眼帘微动,拉着穆清媱的手,转身,一行人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