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莫名更紧了,步子也慢下来了。
神白须只是勾着嘴角,别看表面上他一旁的青衣面色平静,可皱着的眉头就足可见其心乱如麻心不在焉。
而他似乎也有意看她笑话,想知道这个即便活了四甲子却仍旧对于情爱之事一窍不通的傻姑娘到底能不能自己想明白了。
两人并肩而行,肩膀时不时擦碰,看着是青衣拽着神白须向前走,实则是神白须牵着青衣向前走,这姑娘一双烁金色的眸子扫在地上捡不起来了,眉头皱着,一张苦瓜脸。
“……!”
“…诶?”
直至神白须越来越憋不住笑,委实是看着这妮子钻牛角尖,不想让这一趟归乡之旅就这么耗着,与其让两者最后都败兴而归,不如敞开心来大胆的走这一趟。
如此,神白须松开了本就心不在焉的青衣的手,迷迷糊糊的青衣再反应过来的时候,神白须早已窜过她裙下,冰凉且粗糙的手掌捋起裙摆令青衣一激,失声喊了出来,声音不大,就神白须听得见。
再回过神来,她已是在坐神白须肩上,稍稍抬眼,远方群山如玉,景色怡人,如瑰如媚。
而眼下,同样是人间绝色,一双修长玉腿好似缠在神白须脖颈,吹弹可破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脸颊,又清又凉,贴着他的双耳,渐渐热乎。
青衣面泛红潮,双手托着神白须的脸颊,微微抬起大腿,把他那一头长发拎出来,挂在她的腿上,两条腿交叉叠在他胸前,知道原来是他有意戏弄自己,微微用力一夹。
神白须故作吃痛,抚着青衣大腿的手伸手拍了拍,如此她才作罢,只是又见这人另一只手不断在她小腿上摩挲,又揪住他的耳朵,没敢下力。
待到神白须终于老实,青衣脸上的赤霞才渐渐褪去,她也想不到,原来他还是挺懂浪漫的。
他是担心她这一趟归乡之旅就这么愁眉苦脸的走下去,不仅神白须尴尬,她也犯愁,与其都不如意,神白须不如主动承担起来。
使点言情小说上的小花招,哪怕只是让她笑一笑,都能上这趟旅程好上千万倍。
“景秀山川,灵气馥郁,委实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再是刀锋冷冽,也花色宜人。”
“如此清水在伊,花好人间,都抵不过你皱着的眉头,两帘一拉,就是这世间再美好的景置,都掉了色,失了墨水。”
“夫人若有天大般严重的心事,不妨一吐为快给我这绣花夫君,看看能不能织出那锦罗绣缎,为夫人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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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话,出自“李彩衣”所着《照月明,伊人复归》一书。
写的就是她那位风清玉郎的如意郎君“张逢意”,而神白须说的,就是书中原句。
作为商人之女的李彩衣,在那个时代是不受世人待见的,也许是迂腐封建气息太重,商行在那个时候作为下九流还真就是上不了台面的群体。
正所谓无奸不商,虽然在那个时代也有不少富商施财于民,可这对于大势所趋对于商行的偏见仍旧是杯水车薪。
也因此,过了二八之年的李彩衣便在从商之道上一去不复返,狠下了孤独终老的决心继承家业,发扬光大。
而她如何结识的张逢意,则是源于一场变法。
因为世族连携的施压,当时整个神骁商行都不得不在世族的统治下卑躬屈膝,不仅要割地自保,还要每月奉交定额巨款的财税。
而这里的割地,指的是分家产业。
如此的压榨,几乎致使当时的神骁商行不堪重负,险些整代垮台。
年纪轻轻已是官居二品且身担律政司的张逢意,因为一场官员逃税案而得已结识李彩衣。
因为当时李氏一族被当地世族以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