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都不足以用来表达她内心的悲痛,任何词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地板很凉,6温纶担心6芷柔跪久了膝盖会疼,便上前搀扶着她一只胳膊。
“芷柔,你身子弱,不宜太过悲伤。”
6温纶说着微微的顿了顿,他抬眸盯着6芷柔父母的灵位看了片刻,随后又开口。
“你如果因为伤心过度再次病倒,爸妈在天上看了,怕是又要心疼了。”
“放开!”
一声‘爸妈’唤的6芷柔异常愤怒,她厉呵6温纶的嗓音在静谧的祠堂里,声线浑厚有力,噙着无边的厌恶的憎恨。
“你没有资格叫他们爸妈!”
如果当年不是6温纶要夺权,她的父母不会死!
6温纶手倏地松开了她的胳膊,将旁边的蒲团跪垫捡起来放6芷柔腿边,拿出一往情深的情圣模样对芷柔说“芷柔,任何时候都要珍重身体,不要让爱你的我们担心。”
“滚——”6芷柔嗓音暗哑,带着少许的鼻音咬字咬的极重。
“那……,我去外面等你。”6温纶面带微笑,无论6芷柔用什么样的语气同他说话,他都始终
保持着一脸逆来顺受的微笑。
“高义,关门!”然而,6芷柔连和他同在一个区域里呼吸都觉得恶心。
“砰——”
一声巨响,祠堂房门紧闭,6温纶形单影只的矗立在门外。
他右手插在裤兜,抬头仰望上空,辽阔的苍穹,黑压压的一片,一丝半点璀璨的星光都没有,令6温纶瞧了,心情越的压抑难受。
几分钟后,手机在外套口袋里响铃加震动,是妻子温元珊,估摸着是为儿子6浩初被苏澜打伤的事来的,他一脸冷漠的接通。
“喂?”
“温纶啊,你人在哪儿啊?咱们儿子流了很多血!我害怕他出大事,你快回来守着他呀,待会儿需要输血什么的,你也好救他不是?”
温元珊饱含哭腔的嗓音噙着一抹撕心裂肺的痛,内心再强大,她也是一个母亲,当看到自己的儿子血流不止,她难保不会慌乱。
“我不在家。”然而,6温纶此刻并不关心6浩初的死活。
“什么?你不在家?!”仿佛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刺激,温元珊短暂的惊愕了一瞬,随即歇斯底里地冲他狂叫道。
“那你现在人在哪儿哪?!今天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的生日!你和厉宏凯还打算在今晚的宴会上当众宣布浩初和水瑶订婚的事!
这不是一个平常的生日arty啊!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如今却告诉我你不在家!”
6温纶被温元珊愤慨咆哮吼的耳朵一阵嗡嗡作响,他皱着眉头把手机从耳朵处往外拿开了些。
“联姻的事,你宣布就成,至于初儿血流不止,有医院。”
温元珊“……”
有医院?!
呵……
有医院!!!
“6温纶,他可是我们的儿子啊!”
温元珊此生就没见过比6温纶还要薄情寡义的人,湿润的脸颊流淌着泪水的腥咸,再一次深深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绝望和崩溃。
“哦对了,浩初这臭小子之所以被苏澜打的头破血流,是他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对苏澜用强。
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或是闹到了警方,除了能再次败坏咱们6家的名声之外,任何好处都没有。所以,你不要再去找苏澜的麻烦,免得到时更、丢、人。”
6温纶更加凉薄的话语传来,温元珊不由得流着眼泪失声笑了起来。
“丢人?6温纶,我们儿子都已经被伤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嫌他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