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现在就处理!别再给街坊们舔麻烦了。”周东汉像是个包租婆一样催促道。
房间静了一会儿,“来了,来了!”
房门才刚打开一条缝,王生立即将警棍卡住了门,同时与周东汉一起沉肩将门撞开。
嫌疑人反应也是十分快,立即挥拳向着王生砸去!
王生伸手将要将其制服,却没有想到这人的力气着实有点大,这一拳还是击倒其面门,不过周东汉此时也抓住嫌疑人的手,将其反扣住,铐上了手套。
但这人还是不断的挣扎,一直到后面的警察相继而来,才将其按在地上。
他的个子很高,足足有一米八多,体重目测也有接近两百,三个警察才能勉强将其按住。
王生和周东汉一起举着枪对房间进行搜查。
房间很是普通,墙面贴着一些比基尼模特的海报,家中也是除了一些家用品外,并无其他特别的东西。
王生用手肘碰了周东汉一下,“队长,隔间的门锁住了。”
“去搜他身上,找出钥匙。”
看来,刚才迟迟不开门的原因应该就是为了锁住隔间。周东汉心念道。
果然,王生便从嫌疑人的裤带了搜出一把钥匙,经比对,王生挑出了一把最适合的钥匙,他朝着周东汉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分站在隔间门的两边,王生将门打开后,立即靠在一边,但并没有危险发生。
反而是从门内传来一股异样的臭味,像是多年未经冲洗的公厕,还夹杂是一股墙壁发霉的没味。
周东汉探了头,这是一个地下室,门边就是一小阶梯,不高,但是下边很暗,所以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他招呼两个手下,提着手电筒,与王生一齐走了下去。
下边的味道要比刚才的更加浓厚,几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铃铃。”一阵铁链碰撞声响起。
房间内的墙壁上,吊着斧子,锤子,钳子,尼龙绳,鞭子等一系列物品,一张木桌正在其正下方,上面也是凌乱的摆着一些相似物品,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沾染在上面的红色印记,像是血一样。
那股霉味应该便是从这里传来。
房间很是潮湿,在其左边的角落里,又一个长宽高都接近一米的铁笼子,里边一个女孩,手脚铐着铁链,不断的挣扎着,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她头发凌乱的披着,她眼睛很大,但此时眼神却有点溃散,嘴被贴上厚厚的黑胶布,因此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
她浑身赤裸,身子上有密密麻麻的血痕,夹杂黑色的尘土,以及一些屎黄色的液体,让她原本洁白的肌肤几乎被掩盖了起来,只能从偶尔露出的几片肌肤先见一斑。
她脚下,尿液,排泄物,以及一些便认不清是什么的食物,混杂一起,发出了一股股恶臭。
“朱寒池......”
周东汉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相隔了几天的时间,对方竟然消瘦了不少,没有周东汉第一次看到她时的那种灵动。
王生从刚才找到的钥匙,试出了铁笼子和铁链的钥匙,将朱寒池从里面解救了出来,同时为她找来一块白布给其披上。
不过即使她口中的胶布被撕开了,也是一直没有开口,坐在外面,抱着双膝,身子还不断的打颤,显示还没从惊吓中走出来。
“诺,热咖啡。”车翰林从贩卖机买来了一杯咖啡,递给了朱寒池。
“我记得你......”朱寒池缓缓的抬起头,望着车翰林,“你是森哥的朋友。”
车翰林点头,坐在其旁边,点起了一支烟。
“森哥,曾森他怎么样了?”朱寒池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一旁,突然哭喊道。
“他死了......”车翰林缓缓说道。
“呜呜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