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一脸雾水,“什么东西啊?”
“清宫表。”
“啊?”张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您要这个东西做什么啊?”
“不是说这个清宫表算生男生女很准吗?我也想看一下。”霍云深一脸理所当然。
“哦。”张婶支支吾吾从兜里套住清宫表。
“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霍云深掂了掂手里这本轻飘飘的清宫表,嘴角划过一道弧度,转身走向卧室。
……
第二天,六点钟,傅七七就被昨晚定下的闹钟吵醒。
今日九点钟去海市的飞机,是该提前起床。
两个小家伙一人一边抱着她的手,她极轻极轻的松开他们的手,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
穿着睡衣和拖鞋,踢踢踏踏的走到卧室。
卧室里,霍云深比她早一步起床,正在卫生间里洗漱。
“夫人。”
房间里除了霍云深,还有两个女佣,她们正在换床单。
傅七七随口嘀咕了一句,“这床单不是前几天刚换的吗?今天又要洗?”
卫生间里,正对着镜子刷牙的霍云深闻言,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又十分有怨念的猛地刷牙齿。
这个臭女人,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因为她临场逃脱,他又怎么会……
两个女佣,先是拆掉枕头套,再是拆掉被子上的被套,最后都做完后,把被子抱到一边,伸手将床单扯下来。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来,然后有人小声嘀咕道。
“看……好大的一淌。”
傅七七往日听力不大好,可这会,耳朵却是瞬间竖了起来。
什么好大一淌?什么意思?
她转身,皱眉看着那两个女佣,正迷惑不知她们在笑什么时,目光无意识中一瞥,看到那深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团凝固的未知物。
她定睛一看。
果然是好大的一淌。
就好像小时候的金金尿床后的那种形状。
不过,她又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当即也是脸色猛地红透了,目光下意识的瞟向正在刷牙的霍云深。
天哪,昨天晚上,他居然……
“看什么看!”霍云深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白了一眼过去。
“再看我,信不信我在这里,把昨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马上和你做一遍!”
傅七七吓得连忙摇手,“不用不用。”
霍云深幽怨的收回目光,对着镜子剃胡子,“那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