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呵,江湖向来是能者居上,师父也从不计较什么亲疏,阿武,你说这话可是侮了师父的名声。”
徐从武:“生哥,你也知道我这破嘴管不住,你.......别和我这个做阿弟的计较呀。”
生哥:“若是我发现有谁大逆不道,趁机企图对师父有所图谋,可别怪我心狠,江湖的规矩,欺师灭祖的叛徒,可留不得,也顾不得什么亲疏。”
徐从武:“是......生哥说的是。”
徐从武:“爹病情反反复复,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昏迷,总不见得好,要不,把三妹叫回来吧,要是哪天......也能见上最后一面。”
徐淮霖:“这......”
生哥:“这事轮不到你担心,师父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现在一个小坎,怎么会迈不过去,除非,有人.......”
徐从武:“不是!生哥,我没别的意思,就这一说!”
生哥:“不是,最好。”
徐从武这一次没讨到便宜,只好悻悻离开,徐父病重之后,洪生就搬到徐家,时刻守在徐父床前,以防有什么万一。
徐淮霖偶尔过来接替,相反这徐从武整日还是在花天酒地,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徐淮霖:“生哥,那个什么小野,递了这么多帖子,看来,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生哥:“我们不见他,这海城滩,没有哪家堂口敢谈这个生意。”
徐淮霖:“我就担心......”
生哥:“他要是敢,不用等师父醒,就能毙了他,这鸦/片生意,我现在差不多都停了,又岂能同日本人勾结。”
徐淮霖:“徐从武,真是不得不除。”
奉天,张府。
这一个月来,方蔓总是头晕眼花,身上使不出力气,胃口也不大好。
她一直不愿意看大夫,从小她就底子弱,大夫一来就是药,想想都头疼。
可是受不了张炜恩的念叨,还是请了一位老大夫过来为她诊治。
据说这位林老神医从不随便给病人开药,所以她才答应的。
把过脉之后,看那位老大夫面色凝重,她心里也犯嘀咕,害怕是不是什么绝症。
张炜恩:“您看,她这个是什么毛病呀?!”
张炜恩:“总是头晕恶心的,饭都吃不下几口。”
那位老大夫还是一言不发,摆摆手,竟然走了。
方蔓:“我要回海城!!我.....可能是什么绝症,我要回去见二哥和生哥最后一面!”
张炜恩:“哪儿能是绝症呀?!我再重新请一位大夫来。”
小虎子跑遍了几家医馆,那些大夫给的答复都一样,那位林神医都摆摆手走了,他们更是无能为力。
最后没办法,二太太只好上门去找林神医,带着大大小小的礼物,想请他再回来替方蔓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