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上。
萧邕满意地拍拍肚皮,舒坦地伸了个懒腰。这么长时间没吃热食,特别是后面那段时间一直生吃药材,嘴里都淡出个鸟来。吃完喝完,心神愉悦,“没宝币的日子真难过啊
。四大势力,城主府和宿家有人无恶不作,去端他们的宝库是没有一点思想负担了。不过,那些无辜的人得救出来。”
隐身爬上房顶,看到两千兵士拥簇着四人朝东门走去,一人是圆脸海仓,一人是刀削面袁褚,还有两个未曾见过的中年皇级,黑塔并未在其中。
四百人在前开路,把街道上的人强行分开,各种摊位掀翻,一片鸡飞狗跳,哭喊震天。
距离东门还有十里时,六百兵士从南面压来七十三人,都是衣衫褴褛,有的穿着皮裙。两队人马随后汇合在一起,继续朝东门走去。
看到这路兵士来的方向,萧邕顿时知道了什么是下等人。房屋低矮破败,环境脏乱差;大部分大人小孩都穿着皮裙,并且是低阶兽皮的皮裙;一脸菜色,神情木然。
这七十三个被抓的大人和小孩,都是两眼无神,步履蹒跚。好像不是去刑场,而是去解脱人生。
快到东门时,街道两旁整齐划一地出现一群人,拿着臭鸡蛋烂菜叶棒子朝那些下等人扔去,嘴里大喊,“对五少爷不敬,该死!”“下等人,该死!”……
在经受了几次攻击后,终于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哭喊,“不是我们,我们家族这十天都没人出城门!”可是,她的哭喊声被那些人的吼声所掩盖,只能看到她浑身颤栗地无助地哭喊。
海仓笑眯眯地说,“五哥,又少了一个下等家族,东城这一片很快就部落入你手了。”
袁褚哼了一声,“那个下等人没被找着,心里很不爽的。”
海仓呵呵笑道,“搂草打兔子。兔子没找着,草搂着了也行,也是一种收获。”
袁褚转头看了他一眼,戏谑地笑道,“海仓,我听说你们海家在东城占了大量的地盘,甚至比我家老大、老三和其他三个大家族还多。”
海仓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地说,“五哥,你知道的。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对家族的事情知道得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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