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头转身就走……不料右手腕却被人伸手箍住。
瘦细的骨节牢牢牵制住芳卿的右手,美过甲的长指盖甚至有一部分掐进了芳卿的皮肉里……
芳卿皱眉回身,用力抬了抬手腕:“肖经理这是怎么说?”
“怎么说?你不知道吗?”肖刺玫手上又用了一把力,将芳卿往自己身前扥了扥:
“不要以为自己傍到了棵树,今后就能一步登天了,你离那条缠树的藤还远着呢,仅凭三两下的床上功夫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肖刺玫的声音不大,可那话听到芳卿的耳朵里,却像是五雷轰顶般响亮,加之两人的距离又近,从肖刺玫的鼻息和眼神里,芳卿能清楚地品咂出眼前说话之人对她的轻蔑。
芳卿脸有些涨红,余光瞟过四周,索性方才在身边的曼曼早就在“母夜叉”发声时悄悄地躲远了,所以刚才肖刺玫的话,也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芳卿也降低了音量:“我不明白您说的话?”
“现在不明白不要紧,我等着看你明白的那天,最好你能有两把刷子,不单单只是会恶心人。”肖刺玫说完,甩开了芳卿的手,随手抽了一张湿巾在抓过芳卿的手上擦了两把,补充一句:
“啧啧,这货色,只有那位总监喜欢吧……”
芳卿闻言,气得咬牙,刚想去抓肖刺玫的后衣领,却被冲过来的曼曼死拖硬拽地拉出了办公室的门。
“你干嘛拦我?”芳卿气的脸发紫
曼曼拖着芳卿回到总监室:“你和她吵什么嘛?”
“她……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恶心……”芳卿说
“你都知道她这样子了,干嘛还要上赶着找不痛快?”
芳卿瞪着快冒出泪水的眼:“她说我……”
“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就会把别人也想象成什么样子,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好。”曼曼像是一下年长了好几岁,语重心长地劝。
看芳卿迟迟没说话:“恩?你说是不是?”
“对,是我太容易被激将了,以前从来没有人说过我这些……”芳卿回想起肖刺玫的眼神,恨不得干呕起来
“这算啥?闲话而已,又少不了二两肉……”曼曼摆手,边说边潇洒地离开
芳卿惊讶地看着离去的曼曼,暗叹:自己是要练练识人的眼光了,高人比比皆是,自己眼神不好还到处乱蹦,就是找死的节奏了。
芳卿揉着被掐出月牙痕的手腕:真希望明天赶紧来,等老大到了,处理好文件,我好好地呼肖刺玫一脸……
话说,这总监的相貌我都没见到过,就能被说成那样子,现在的人是不是都闲的蛋疼啊?
第二天,芳卿心事重重地出门,上车后才注意到今天何遇的打扮有些休闲,多看了两眼。
“怎么?是不是你老公我今天又帅出了新高度?”何遇凑过来帮慢半拍的芳卿系好安全带。
“今天不想和你贫,我着急去单位呢,麻烦开车吧。”芳卿没心理会道
“哎!可怜啊,得到手的就不珍惜了,想听一句表扬都这么难……就算是你家司机,待遇也不至于这么差吧?”何遇神伤地望着芳卿,没有半点开车的意思。
芳卿只看了半眼那张忧郁的脸,就败下阵来:“哎……好好好,你帅,我们家阿遇最帅。”说着手伸向某人的脸畔,细细描摹了起来。
何遇很是享受,眯着眼像只被主人爱抚的小犬……
“今天的颜值……真是……”芳卿加重语气说:“惊为天人……”
忽地,何遇腮帮子……好痛,立马上手去捂:“啊……松手!……你又来了。”
芳卿那货竟然用拇指和食指拽起了何遇的脸皮:“亲爱的帅哥,能开车了吗?”
“疼……松手啊先……”何遇用漏风的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