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委屈与恨意中不可自拔。
“傅隐逍,你现在的处境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进了大牢?父亲又怎么会对我如此失望?这一切都怪你,只有你消失了,我才能出人头地,镇南王的位子才是我的......”
傅铭厚还在宣泄着自己多年以来的憋屈,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是自己一步步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甚至把自己这么悲惨的原因归结到了傅隐逍的身上,像这种永远不会承认自身错误的人,无论给多少机会都于事无补。
傅隐逍已经无心听他宣泄了,他不动声色的默默观察着陶鸢,想看她要做什么。
只见自家夫人指了指团团,又指了指她自己,瞬间,傅隐逍便知道她的注意了。
傅铭厚还在谩骂着,羞辱傅隐逍,傅隐逍一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模样,但宽大衣袖下的手中已经准备好了暗器,团团和她只要受到危险,就别怪他弑兄......
陶鸢悄悄地用手比了个321,便极速的靠近傅铭厚,直冲陷入昏迷不省人事的团团,她眼底划过一丝心疼,这孩子这么小就被叔叔用来做筹码。傅铭厚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刚想回头,手中的孩子已经不见,这时傅隐逍也适时地出手,将暗器甩向他。
傅铭厚为了躲避暗器,拼尽自己全力猛地一侧身,暗器堪堪的划过他的胸口,划破了他的衣服,还没开始庆幸,便发现自己因为躲避而转到了悬崖,想后悔已是来不及,在他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他伸长臂将离自己最近的陶鸢也拽下了悬崖。
就算他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让傅隐逍痛苦一辈子,让他没有失去孩子,也要让他失去心爱的人。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一瞬间,陶鸢刚把孩子救了下来,还没仔细的检查团团身体有没有出什么状况,冷不防就被一只手拽下了悬崖。
陶鸢都要被气晕了,他娘的,这傅铭厚真是狗皮膏药,刚惊险的救了团团,现在倒好,她和团团都要晾凉了。
在最后一刻,她凭着为母则刚,将手中的孩子用力扔向傅隐逍的方向后,便和傅铭厚一起坠下悬崖。
他娘的,她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这拉她垫背的傻缺。
傅隐逍一个飞身将孩子在空中的孩子接住,再回头,悬崖空空荡荡的,两道人影都消失不见。